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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8章 :王爺他一定會回來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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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娘不必客氣,這都是老奴應該的,這王爺把什麽都是一早預備好的,就是等著姑娘您來呢,如今您來個王爺定然是很高興的。”

老管家和善的說著,甚至有些激動。

他跟著瀾梟凜這麽多年,一直盼著他能成個家。

陶桑晚聽著他的話莫名有些心酸。

原來瀾梟凜早就在等著她來嗎?

許是看到了她眼中的淚光,老管家輕聲說道:“姑娘別想太多,您保重身子,王爺吉人自有天相,肯定會回來的。”

陶桑晚扯出一個笑來點了點頭:“對,他一定會回來的。”

老管家退了下去,陶桑晚的目光重新回到了三個孩子的身上。

今安正在和禹舟展示著自己的手鐲,禹舒坐在秋千上沖她笑。

陶桑晚對他回了個笑容,然後起身走到了院外。

“小姐可是有什麽吩咐?”

月明一直等在院外的,就是怕陶桑晚有需要找不到他。

“這兩日府上應當不會太平,我身邊不用放太多的人,多註意孩子們的安全就是。”

月明一怔,隨即說道:“王爺留下的人不少,保證您和小世子小郡主的安全是沒有問題的,您……”

“你按我說的做就是了。”

陶桑晚神色有些冷,月明沒敢再說什麽,按照吩咐去做了。

陶桑晚望著眼前熟悉的府邸緩緩的低下了頭:“瀾梟凜,你放心,我會盡可能的保護好你的東西。”

傍晚時分在陪著三個孩子吃飯。

第一天到攝政王幾個孩子有些不習慣。

“娘親,我們吃完飯回去嗎?”今安問道。

陶桑晚拿起帕子給小家夥擦了擦嘴角的飯粒柔聲說道:“不,我們不回去了,以後就住在這裏了。”

“住在這裏?”

禹舟驚訝的瞪著眼睛。

“我們以後要住在王府嗎?”

“對啊,這裏也是你們的家,所以以後我們都要住在這裏的。”陶桑晚解釋著。

兩個小家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顯然對自己多出來個家有些茫然。

今安索性扔掉了手上的勺子跑到了陶桑晚身邊:“娘親娘親,是外公外婆和舅舅他們要搬來嗎?”

在小家夥的眼裏有親人的地方是家。

陶桑晚笑著搖了搖頭:“他們不來,他們住在陶府。

“哦,那我知道了,就王上舅舅要搬來了吧。”禹舟眨巴著眼睛。

陶桑晚又是一笑。

“這裏是王府,哪裏是旁人說搬來就搬來的,以後啊,你們和娘親還有爹爹住在這裏,所以這裏也是家。”

這還是兩個小家夥第一次從娘親嘴裏聽到爹爹二字,立馬激動的撲到了她懷裏。

“爹爹,爹爹在哪兒?”

“是啊娘親,爹爹在哪兒?”

兩個小家夥的問話讓陶桑晚心裏莫名有些難受。

但怕影響到孩子們,所以還是壓下了情緒:“爹爹出遠門了,要過些天才能回來,所以你們乖乖的跟娘親在這兒等爹爹好不好?”

雖然不能立馬見不到爹爹兩個小家夥有些失望,但自己娘親的話他們還是可以聽懂的。

禹舒坐在一旁看著弟弟妹妹和娘親一言不發,眼神中透著一絲擔憂。

明親王府。

瀾月華的哭哭啼啼的跟自己爹娘說著自己這些日子在大牢裏受的罪。

明親王妃看的是一臉心疼。

“好孩子,你受苦了。”

“爹,娘,女兒都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。”瀾月華說的哭的更傷心了。

明親王雖然知道這件事兒是女兒的錯,可此時看著憔悴消瘦的女兒也是什麽責怪都沒有人,滿滿的都是心疼。

“回來就好,如今好好在家養著,讓你娘好好給你補補。”

“不行。”

瀾月華一下子坐直了身子,滿臉的氣憤。

“這件事兒都怪那個陶桑晚,我說什麽都要找她算賬的。”

她還是將此事的錯全都怪在了陶桑晚的頭上,覺得是她害了自己。

明親王皺起了眉頭:“你這丫頭,吃這麽大的虧還不長記性嗎?不要再去招惹她了。”

先前就是因為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入了獄,這次好不容易才能得了機會回來,再不敢去惹麻煩了。

“之前那是因為有皇叔給她撐腰,但是我都知道了,皇叔這次出了事兒,否則,否則我也回不來了,如今沒有給她撐腰的人,我如何還不能出口氣了。”

瀾月華恨恨的說著,仿佛陶桑晚在她眼前她就能把人給撕碎一般。

“你這丫頭怎麽……”

“哎呀王爺,月華剛剛受了大罪心裏必然是有怨氣的,她願意如何就由著她吧,萬一這憋在心裏再憋出病來。”

明親王妃現在滿心只有自己閨女,哪裏還顧得上別的。

“你就慣著她吧,如今這攝政王雖然是下落不明,可究竟如何咱們誰也不知道,你們這般不安分哪裏能成。”

明親王雖然為人勢力了些。

但在這些事情上還是看的清楚的。

瀾梟凜雖然人沒有消息,但也不代表就真的死了,萬一哪天突然回來來個秋後算賬可就是大麻煩。

“這件事兒也沒有王爺想的那般嚴重,你想想,若是皇上真的想讓他回來,咱們月華哪裏還能有重見天日的時候,要我看,這事兒八成是成了定局。”

明親王妃不以為然。

她覺得自家女兒能被放回來,還是皇上的授意,這說明皇上就沒打算讓瀾梟凜回來,那也就沒什麽好怕的了。

明親王哼了一聲:“你別想當然,聖意難測,依我看啊,這件事兒沒那麽簡單,你們還是安分些的好。”

說完他甩袖離開,留下母女二人面面相覷。

“娘,您看看爹,他到了現在還不向著我。”瀾月華對自己父親這般長他人志氣,滅自己威風的行為很不理解。

“好了,好了,你爹就是那麽個性子,不過他說的也對,你這剛剛回來,還是好生在家休養才是。”

明親王妃安撫著女兒。

“對了,娘,聽說陶桑晚搬到攝政王府去了?”

“嗯,是的,聽說是和家裏吵了一架搬過去的。”

“哼,從前覺得這個陶桑晚是個聰明的,如今卻沒想到這般蠢笨,攝政王府如日中天的時候她不巴結,這會兒倒是上趕著了。”

瀾月華滿是對陶桑晚的看不上。

“那丫頭本就不是個什麽好人,否則也不可能還沒有成婚就先把孩子生下了。”明親王妃心裏對陶桑晚是鄙夷的。

“哎,娘,那你說現在攝政王不在府內,陶桑晚住在攝政王府,豈不是名不正言不順的?”

“可不是嘛,如外頭議論什麽的都有。”

瀾月華聽著明親王妃的話心裏打起了主意。

陶桑晚搬到王府兩日,外頭漫天流言,但也基本上是證實了陶桑晚孩子的身份。

朝中原本憂心攝政王回不來的一眾朝臣也開始有了其他的想法。

而接連兩日,陶府沒有來過一個人去看過陶桑晚,這讓外頭的人不由得懷疑陶桑晚是不是和陶家決裂了,陶家是不是在這個關頭棄了攝政王這邊。

而陶桑晚卻是完全不在意外頭的流言和議論聲,安安穩穩的帶著孩子在王府住著。

王府裏的下人也都將她當成了正兒八經的女主人。

“小姐,皇上來了。”

阿七走進門輕聲說道。

陶桑晚擡了擡眼皮,並不顯得意外,她將手裏的點心遞給了一旁的阿倩,自己則起身出去了。

陶桑晚進來的時候瀾天霂還在打量屋子裏的陳設。

到處幹幹凈凈,見不到一點兒灰塵,下人井然有序,還真是半點也看不出來家裏沒了主子。

“臣女見過皇上。”

“起來吧。”瀾天霂的語氣有些冷,看起來並不高興。

陶桑晚起身立在了一旁,瀾天霂則仔細的打量著她。

“不知桑晚這是何意?”

“皇上請明示,臣女不知皇上問的是什麽。”恭敬客氣的語氣。

“據朕所知,桑晚和皇叔可是並未定下親事,你是堂而皇之的住進了攝政王府總該有個理由吧。”

瀾天霂也懶得再客套,直接點名了來意。

“皇上,臣女和王爺雖然還未定下親事,可這孩子的的確確是王爺的,王爺在京城時就不止一次的提過希望孩子搬到攝政王府來,如今臣女這也算是全了王爺的心願。”

應付的話陶桑晚是早就想好的。

反正這孩子的事情當日在京城鬧的沸沸揚揚,基本上也不是什麽秘密了。

“桑晚倒是很會為皇叔著想。”瀾天霂陰沈著臉看著陶桑晚。

陶桑晚面無表情,有些像那些年裝作陶桑緒的樣子:“皇上過獎了,如今王爺下落不明,這幾個孩子也算是身份特殊,讓他們住到王府裏來也能為王爺祈福,盼著王爺平安。”

滴水不漏的回答,基本上是讓瀾天霂挑不出一點錯。

作為孩子為父親祈福再正常不過。

縱然他是皇上也是無權幹涉的。

“朕倒不是攔著什麽,主要你如今一個人帶著孩子住在這王府中,和家裏人又鬧成這般,朕不大放心。”瀾天霂忽然就轉了態度,換上了一副關切的神情。

“多謝皇上掛懷,攝政王府旁的不說,安全是沒問題的,再說了,皇上您也記掛著王爺的安危,自然會多加庇佑,至於陶府……”

陶桑晚神色中帶了一絲苦澀。

“是臣女不孝了,可這樣的關頭,臣女也顧不得其他,待他日王爺安然歸來臣女自然會歸家磕頭請罪,求得父母原諒。”

瀾天霂本是來施加壓力,看陶桑晚能否知難而退。

可誰成想陶桑晚一早便料到了這些,回答的問題非但挑不出半點兒毛病,讓他無法深說。

說不好傳出去便成了他忌憚皇室血脈。

而且陶桑晚三言兩語還給他帶了一頂高高的帽子。

要他庇佑幾個孩子。

那這要是一旦出點什麽事兒,別人一提便是他這個當皇上的沒有盡心盡力了。

真是好心機,好謀算。

“桑晚倒是一如既往的聰慧過人啊。”瀾天霂的眼神陰沈沈的,看的人發毛。

可陶桑晚依舊是面不改色心不跳,甚至連表情都沒怎麽變。

“皇上謬讚,臣女當不起。”

瀾天霂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聲。

他站起身打算朝外走去。

路過陶桑晚身邊時他忽然擡起手拍了拍陶桑晚的肩膀。

陶桑晚下意識的想要躲開。

可瀾天霂卻用了內力死死的壓著陶桑晚的身子,陶桑晚只好低著頭不與他對視。

“既然你要住在攝政王府那便好好的住著,若是搬走,朕唯你是問。”

陶桑晚心裏一沈,沒有回答。

瀾天霂笑了一聲已經大步離開了屋內。

陶桑晚緩緩的擡起頭,眸光深邃。

“小姐,可否加強府中的戒備?”

月明知道瀾天霂來者不善,他說的話他也是聽得懂的,擔心他會對陶桑晚動手。

“不必,非但不必加強,反而要放松。”

“放松?”

月明詫異的看向陶桑晚,不明白她這是什麽意思。

陶桑晚勾起唇角笑了笑:“明面放松,暗中收緊,他若是想要做什麽我們自然是攔不住的,既然攔不住,那不如給他這個機會。”

月明立馬反應了過來:“屬下明白了。”

他走出門回頭看了一眼。

陶桑晚仍舊還站在屋內,不知在想些什麽。

但他心裏卻多了一絲對陶桑晚的欽佩。

不愧是自家王爺喜歡的姑娘,當真是聰明。

本以為這送走瀾天霂就完了,誰知道沒過片刻,府中又來了一個不速之客。

“多日不見,瀾小姐何時從那大牢裏出來了?”

陶桑晚面對瀾月華可是沒得好臉色。

若不是當日急著找孩子,瀾梟凜必然當時就處置了她,哪裏還能讓她有重出大牢的機會。

瀾月華的臉瞬間紅了。

“陶小姐,月華今日是特地來道歉的,你說話不必如此夾槍帶棒的吧。”

口中說著是道歉,語氣卻是半點兒也不客氣。

“道歉就不必了,我同瀾小姐也無話可說,再說了,瀾小姐犯下的大錯也不是道個歉就能揭過去的吧。”陶桑晚冷冷的看著她。

“你……你別得寸進尺。”瀾月華氣得不行。

沒想到陶桑晚竟是個半點兒都不給面子的。

“我得寸進尺?”

陶桑晚仿佛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幹笑了兩聲。

“瀾小姐當日拐帶我的孩子,事後非但不思悔改,還想將錯處推給他人這不錯吧,我雖不知瀾小姐是如何神通廣大出了那大牢的,但是你今日來的目的是什麽不必我多說了吧。”

陶桑晚的句句話都直戳瀾月華的心窩子,讓她原本計劃好的話是一句也說不出來了。

“陶桑晚,你還有臉教訓我,你和皇叔既未成婚也未定親,這麽上趕著住到人家的府邸,還帶著你的野孩子,還真是給你爹娘爭光。”

“呵呵,我倒是不知道這明親王府何時管的這般寬了,連攝政王住什麽人都要管,再說了,我與王爺是否成婚,是否定親,這和瀾小姐有什麽關系呢?難不成這京城誰家有喜事都要專程去明親王府報備一下?”

陶桑晚皮笑肉不笑的回答。

就差直接說瀾月華太多事,和那市井村婦沒有差別了。

要知道大家閨秀最忌諱就是多事。

正經人家的姑娘都是養在深閨中,不問外頭的事的。

“陶桑晚,你胡說什麽呢。”瀾月華氣急敗壞的指著陶桑晚。

陶桑晚冷冷的看著她:“我說錯了嗎?這話不是瀾小姐先說的嗎?再說了,瀾小姐,我住在這上車王府便是皇上都是知道的,你這樣的言論傳出去,到底是在藐視皇上,還是在藐視攝政王呢?”

陶桑晚的話說的瀾月華瞬間變了臉色。

無論藐視攝政王還是藐視皇上這可都是大罪,這要是傳出去那還得了。

“陶桑晚,你別想隨意給我加什麽罪責,我,我可不怕你。”瀾月華這話說的自己都沒有底氣。

“好啊,你要是覺得我再給你強加罪責,那咱們就去皇上面前請他評評理,來人,備車。”

陶桑晚說著竟真的要出門去。

瀾月華連忙站了起來:“你不要想著什麽事兒都能嚇唬,我可不怕你,我,我今日還有事,懶得跟你計較。”

說完急匆匆的帶著丫鬟走了。

那麽模樣仿佛再晚一步就要被陶桑晚抓到皇上面前去了。

月明站在一旁眉頭緊皺:“陶小姐需要屬下去教訓一下嗎?”

自家王爺不在,就敢上門欺負未來王妃,真是不把他們攝政王府放在眼裏。

“別去了,這個瀾月華原本是被你們王爺關在大牢裏的,如能被放出來想必是那位的手筆,為的也就是給我添堵,所以你們這一去反而是給你們家王爺惹麻煩,不用管她。”

瀾月華好端端的怎麽可能從大牢裏出來。

她可不覺得瀾天霂有時間去管瀾月華。

“那她若是再來屬下就不讓她進來了。”月明說道。

“無妨,她若再來依舊好吃好喝的備著,她說什麽就讓她說,無需理會。”陶桑晚滿不在乎。

一個瀾月華而已,她可不會怕了她。

再說了,總要順了那個人的意才是。

瀾月華從攝王府出來可是好好的將陶桑晚罵了一遍。

“不知廉恥的女人,竟然還有臉說本小姐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
“小姐,王爺特意叮囑過讓您不要和陶小姐正面……”

“你知道什麽。”

瀾月華惡狠狠的看著身邊說話的丫鬟。

從上次出了事之後她身邊的丫鬟基本上全被處置了,如今跟在她身邊都是明親王妃新安排的。

小丫鬟膽子小,被她一兇立馬不敢說話了。

瀾月華著攝政王府的大門口冷哼了一聲。

“如今她陶桑晚和陶家鬧翻了,瀾梟凜又不在,正是我報仇的好時候。”

她覺得陶桑晚如今是沒有靠山的,可以任由她欺負。

“走,先回去,本小姐還不信拿她沒有辦法。”

宮中。

“如何?”瀾天霂正靠在軟榻上休息,見暗衛進來便問了一句。

“如皇上您所料,瀾小姐的確去了攝政王府,不過是氣沖沖的出來的,想來是沒占到便宜。”暗衛說道。

瀾天霂笑了笑:“就她那點本事,想在陶桑晚手底下占便宜真是做夢。”

他將手裏的東西扔到了暗衛身邊。

“這是攝政王府的守衛布防圖,想辦法送到瀾月華手中。”

“是。”

瀾天霂靠在軟榻上神色悠閑。

他不能做的事總有人能替他做。

驛館。

蕭驚世正和宋焱在屋裏議事。

自從陶桑晚搬出陶府之後他便也搬到了驛館內。

宋焱這些日子一直在南城尋找瀾梟凜的下落,今日才趕來。

“還是沒有瀾梟凜的下落嗎?”

這是蕭驚世目前比較擔心的事兒。

“暫時還是沒有,那一片基本上已經搜了許多遍了,都沒有攝政王的下落。”

蕭驚世皺起了眉頭:“奇了怪了,好好的一個人,難不成能人間蒸發了,就算死也該留個屍體吧。”

那日他有仔細的檢查過現場。

除了瀾梟凜衣服上的一些碎片之外。並沒有找到其他任何有用的線索。

“攝政王府的人還在找,已經擴大了搜尋範圍,不過,看起來希望不大。”

宋焱的神色也有些沈重。

他替蕭驚世在大夏這麽多年,對瀾梟凜的事情還算是清楚的,知道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,也知道他為大夏百姓做的事情。

所以這樣一個人在他看來是英雄,他並不相信他這樣不明不白的就死了。

“你在現場可有發現可疑的地方?”蕭驚世讓就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奇怪。

瀾梟凜做一件事兒沒有十足把握完全是不會動手的。

可聽陶桑晚說來,那天的引線是他點燃的。

既然沒有把握脫身,他為什麽要點燃引線呢?

就為了和瀾天霂的那些個狗腿子同歸於盡?

那他是不信的。

瀾梟凜可沒有傻到那個地步。

“攝政王府的人先搜的,就算有什麽線索或疑點他們應該也都知道了,我們的人去的時候沒有發現什麽有用的東西。”

聽著宋焱的話蕭驚世陷入了沈思。

“不過王上,大夏皇帝近來派了許多人暗中盯著攝政王府的人,看起來動機不純。”

“這是必然的,瀾天霂一直想獨自攬權,瀾梟凜的存在是他的一大阻礙,如今好不容易得了這麽個機會,他自然不會放過,給咱們的人傳個話,一旦發生變故,不惜一切代價保護攝政王府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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